第8章 戶部失竊案8
作者:季小暖|發(fā)布時間:2018-11-21 10:00|字數(shù):2228
“然后呢?你探聽出什么來了?”
“我要是探聽出來了什么,你看我能是現(xiàn)在這個表情嗎?”
紀嫤知就知道,每到關(guān)鍵時刻,謝允之總是能掉鏈子。
以前倒還好點,現(xiàn)在他自己倒成了殺人犯。
紀嫤知思索著,問:“意思是說,當(dāng)天晚上在忘歸樓的時候,你們四個人的房間相隔不遠嘍?”
謝允之想了想,說:“當(dāng)時我閉著眼睛,不過按照他們之間的習(xí)慣,我們所住的地方相隔不遠,總之二樓這個地方,最好的房間也就那么幾個,秦子峰住在我隔壁,禮部的王一楠、督查院御史李乾,在我房間的對面。”
“虧你謝大少爺能一邊裝著喝醉酒,一邊看清楚他們?nèi)齻€住在什么地方?!?
“那可不是,那都是我的狐朋狗友?!?
紀嫤知問:“那尸體呢?你該不會沒有看艷雙的尸體吧?”
“尸體?怎么可能!我當(dāng)時人都傻了,你還指望我去看艷雙的尸體?”
“……”
謝允之回想起當(dāng)時的場面,都覺得他實在是有點太失態(tài)了,他恨不得回到當(dāng)時那個情況,然后處變不驚的查看艷雙的尸體,還自己一個清白。
謝允之為他自己找了一個極好的借口:“不過還是因為我爹派的人來的太快,否則我一定能知道她確切的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?!?
謝允之想到了什么,說:“不過當(dāng)時我查看尸體的時候,她的腹部有血,應(yīng)該是腹部被刺破了,臉色發(fā)白,應(yīng)該是失血過多而死?!?
紀嫤知有點苦惱,光知道這些也絕對不可能破案的:“那你覺得,這個案子和戶部失竊的案子有沒有關(guān)聯(lián)?”
“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也想的差不多了,戶部失竊,這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,國庫防守嚴密,堪比死牢,絕對沒有人能夠?qū)鴰斓腻X偷走,這可是驚天大案,兇手只有可能是戶部秦正保監(jiān)守自盜。”
紀嫤知坐在軟墊上,依舊覺得不舒坦,最后干脆拍拍屁股起來了:“不管是誰,后天晚上兇手都會去偷錢,到時候撒網(wǎng)去抓好了,我懶得管?!?
“喂,你懶得管,你總得想想你兄弟我現(xiàn)在……我現(xiàn)在可是嫌疑犯!”
紀嫤知上下看了謝允之一眼,只見謝允之翩翩公子,即便是被謝丞安毒打了一頓,還能看出慵懶迷人之態(tài),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擔(dān)心自己成為嫌疑犯的焦慮少爺。
紀嫤知摸了摸下巴,說:“其實我覺得,貴公子做久了,當(dāng)當(dāng)階下囚也是不錯的體驗,這對你謝允之謝大少爺來說,實在是難能可貴的一刻,那我就不打擾你了,再見?!?
“紀嫤知,以后要是長晏不要你了,你千萬不要懷疑他是負心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因為我覺得,是個男人都承受不住你這么炮彈的摧殘?!?
“……”
紀嫤知舔了舔下嘴角,問:“你說完了?”
“說完了?!?
“那我走了。”
謝允之看著紀嫤知毫不留情的轉(zhuǎn)過身去,還不忘在后面喊道:“要是哪天長晏真的不要你了,你記得跟我說!我勉為其難的把你娶進門當(dāng)個十八房小妾!”
“滾!”
謝允之看著紀嫤知揮著手說‘滾’的背影,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意。
只可惜,當(dāng)年娃娃親的不是他和紀嫤知。
而是朱長晏。
想到這里,謝允之的眸子就暗了下來。
他默默地關(guān)上了祠堂,懶散的躺在軟墊上,總之現(xiàn)在被當(dāng)成是嫌疑犯的他,根本哪兒都去不了了,更別提插手戶部的案子,他只能祈禱朱長晏和紀嫤知這兩個青梅竹馬,能夠?qū)缸悠屏?,還他清白,然后讓他能夠早日離開祠堂這個鬼地方。
出了謝府,那兩個守門的小廝依然裝作看不見紀嫤知。
紀嫤知深知道謝家的規(guī)矩,心里慶幸當(dāng)初娃娃親的時候,她不是被指給謝允之,否則要她待在這謝府,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的要痛快得多。
剛到了門外,紀嫤知就已經(jīng)看到了朱長晏的馬車。
紀嫤知湊到馬車外,朱長晏就已經(jīng)伸手撩開了簾子,露出那張恍若謫仙的面孔:“進來。”
紀嫤知想都沒想的翻身上了馬車,說:“我剛看過謝允之,你不用去看他了,他好得很,就是被他爹打了幾鞭子?!?
“我知道。”
朱長晏對車夫說道:“回紀府?!?
“是?!?
朱長晏含笑的看著紀嫤知,遞過去了一塊桂花糕,說:“你最愛吃的那間店,剛才路過就順手給買了。”
紀嫤知不好意思的接過,雖然她已經(jīng)不再是小孩子了,可是對于桂花糕,她還是一樣拒絕不了,尤其是那爽口的甘甜,一口吃下去能回味許久。
“我剛才已經(jīng)去刑部查了,當(dāng)天晚上在二樓的就只有戶部秦正保的公子秦子峰,還有禮部公子王一楠,最后就是督查院左御史的公子李乾?!?
紀嫤知喝了口茶,說:“說起這個督查院左御史的公子李乾,其實和晏哥哥你是一樣的身份,伯父是督查院的右御史,不過看上去你們倒是甚少交集?!?
朱長晏說道:“父親說過,督查院左御史李元恕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懦弱,反而是野心勃勃的一個人,并非與我同類,所以我也不會去主動結(jié)交。”
“哦……那天我看李乾倒還好,為人慢熱,說起話來也……”
紀嫤知還沒說完話,朱長晏就已經(jīng)拿起了一方帕子,擦了擦她嘴角的桂花糕渣滓。
明明和小時候一樣,但是紀嫤知到現(xiàn)在還是沒有習(xí)慣。
想到小的時候,朱長晏十四歲,就已經(jīng)玉樹臨風(fēng),站起來的時候仿佛是一棵能夠抵擋風(fēng)雨的避風(fēng)樹,無論風(fēng)雨,他都能擋下。
“晏哥哥,下次我自己來就好?!?
紀嫤知接過他手上的帕子,隨便擦了兩下,說:“其實我覺得……恩……剛才我說到哪兒了?”
朱長晏無奈一笑,說:“其實,能夠盜取國庫黃金的人,也不是沒有?!?
紀嫤知愣了愣:“晏哥哥,你沒開玩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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