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她？”

“你大概還不知道吧，這季家是有些名堂的，怎么這些人在學校沒看出來，這一出校門，一個一個都抖掉雞毛變鳳凰了。”

“那你后悔在學校沒巴結她了？”

“什么話，我巴結她干什么，我是告訴你，她現在變鳳凰了，很認為自己能配上你的涼川哥哥了，我聽章魚那小人講，季慈那賤人是隔三岔五給你涼川哥哥打電話。”

“不是約你的涼川哥哥吃飯就是跳舞，我看根本也不是在吃飯跳舞上，分明就是想把涼川哥哥逛上床才是正經，你說那個賤人不知道嗎？全校的同學都知道涼川哥哥是你的，她這么做不是故意的嗎？是挑釁你。”

黎歌聽了這話真是汗顏，全校的同學都知道她在追顧涼川，真是個恐怖的數據，便問：“顧涼川不是借調到北歐去了嗎？”

“本來說好半年的，不知道他怎么想的，打了幾次申請要回來，這幾天就要回來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章魚是他的影子，你涼川哥哥借調去，他也一起被借調去了，哎，真沒想到他的運氣怎么這么好，明明是個小人，你涼川哥哥偏就把他當心腹，否則我哪知道她那些賤事，不過你涼川哥哥不讓章魚告訴她，他在北歐。”

“然后章魚什么都告訴你。”黎歌看著趙媛媛，“還從北歐打電話告訴你？”

“那是！”趙媛媛得意地說：“為了你，我對章魚都快用美人計了！”

黎歌一聽這話樂得腰都直不起來：“媛媛，你說你對章魚要用美人計了？”

“那是當然，雖然在涼川哥哥眼里，咱條件是差了點，但是對付章魚這樣的小人，咱還是綽綽有余的。”

趙媛媛很自信地說，“而得承認那季丫頭是有幾分姿色，不過也不看看這姿色跟誰比。”

“好了，好了，媛媛，咱們不提那個什么季慈，顧涼川未娶，她未嫁，她想上顧涼川是她的事，上不上得了，是她的本事。”

“小歌，你現在沒斗志了。”趙媛媛不滿地說，“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，不喜歡涼川哥哥了？”

黎歌不知道自己對顧涼川到底算不算移情別戀，顧涼川和以前一樣有才情、帥氣，現在多了成熟和地位。

按理應該比以前更吸引自己，自己大約是一點一點陷到慕琛里去了，所以黎歌不想討論這個話題，岔了話問：“你的工作現在怎么樣？”

“就那樣。”

“那把以前的工作丟了，是不是有點后悔？有什么后悔，那份工又苦又累，那個老板還不是個好東西，早對我垂涎欲滴了。”

黎歌看了趙媛媛一眼，趙媛媛忙說：“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？不相信？”

“相信。”黎歌趕緊回答，只聽趙媛媛不滿地說，“只是原以為進海之都，至少給個主任當當，結果…”

“媛媛，別傷心，我們都還年輕，慢慢做。”

“聽章魚的意思，他是要給我個主任當當的，結果你那涼川哥哥不同意，說我沒這方面的工作經驗，只能從行政文員做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