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琛，就是昨天天同公司那筆單的事……”

“怎么齊明志還沒辦妥？”

“不是，辦妥是辦妥的，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？”

黎歌就把齊明志的話重復了一遍問：“你那些錢真的都是清白的嗎？”

慕琛哼了一聲說：“講這話就該被打了！”

“人家不是擔心嗎？”

“沒什么可擔心的，接下來看齊明志怎么賄賂你，他怎么賄賂，你都不要接受，還要詳細地告訴我！”

“那是肯定！”

“那我們就對齊明志的賄賂拭目以待好了！”

黎歌聽慕琛聲音輕松，就嗯了一聲跟著一起笑了，然后兩人又說了些肉麻的話，才戀戀不舍地擱了電話。

大單接到，黎歌松了口氣，便把昨天晚上記的電話號碼翻了出來，撥了過去。

黎歌有慕琛拉來的兩家大客戶，雖然那什么江輝公司一年的單分明就是巧取豪奪來的。

但黎歌在一年內至少是依著了兩棵大樹，心里有底，士氣就足，那精神面貌一好，更是如魚得水。

不過兩三日又接來一客戶，把簡為之高興得一個勁說：“我可以退出業務了，我專心管生產就是！”

周副總那天砸了要退股的硬氣話，沒想到黎歌居然抓了條大魚，死皮賴臉又不肯退股了。

黎歌并沒有因為和慕琛每天快樂就玩樂喪志了，因為手里的銀子一直不寬裕，所以一直不敢有動作，這幾個大單，黎歌略一算，業務提成有些可觀了，那就有了底氣，趕緊就以跑業務為借口離開公司去辦她蓄謀已久的正事。

黎歌一氣來到電話已經聯絡過數次的那家“李氏”私家偵探，真正站在這家私家偵探門口，才有點忐忑不安，感覺陰氣挺重。

黎歌在門口戴上墨鏡，才鼓足勇氣走了進去。

接待黎歌的人正是通過數次電話的“李先生”，是一個圓胖胖四十多歲的男人，李先生一看黎歌那打扮立刻就開門見山地問：“夫人有哪方面的業務需求？”

黎歌清了一下嗓子說：“我需要一些證據。”

“我司最善長就是做這一類業務，夫人需要提供哪方面證據？”

“我要照片，如果有床上的照片，最好。”

“那這個價格可就稍微要高一些。”

“價格你開，不過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照片，我可不付錢的。”

“放心，除非夫人要查的這個人不做這樣的事，只要做，我們一定就能拍到。”

黎歌非常滿意這樣的回答，和那位李先生談妥價錢，約好交貨時間，才走了出來。

黎歌剛摘下墨鏡，慕琛打電話過來問：“丫頭，忙嘛？”

“忙死了！”

“周五還這么忙？”慕琛不解地問，“不是才接了個大單，應該輕松愉快地享受接單后的輕松才對呀”

“琛，你以為我是你呀。”

“我怎么了？”

“胸無大志，每天渾渾噩噩混日子。”黎歌哼了一聲，慕琛一聽就喲了一聲。

“真沒看出來，我的小歌還是這么有志向的人，那我今天非把小歌女皇的真面揭露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