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我來接你出院
作者:玖闌夜大人|發布時間:2023-04-28 03:20|字數:6451
我的男朋友是天之驕子。
他永遠可以把愛我說的動聽迷人。
可他從來不肯在朋友圈公開過我們的關系,甚至,在所有人都說我只是他的終極舔狗的時候,也沒有解釋。
我不是沒有懷疑過,我只覺得他可能是性格原因,比較寡言內向。
直到我看到他要跟他的女神結婚了。
……
我一直盯著婚禮舞臺上的兩個人,久久不曾移開。
所有人都說我是穆柏成的舔狗,直到穆柏成和沈之初結婚。
我給自己換上了一身墨色的衣裙,將自己全身包裹住。
“顧漠謙,你說,一個人會不會愛上兩個人?”我看著臺上念著誓言的穆柏成突然開口。
顧漠謙在我身邊,眉頭蹙得更加緊了。
“艾菓,你的妄想癥難道還沒有治好嗎?”
我嗤之一笑,臉白依舊,思考了片刻,眼中卻覺得干澀無比。
“接下來請兩位新人交換婚戒。”他們手中的戒指特別的閃眼,我下意識地閉了一下眼睛。
“艾菓,別這樣,如果,你真的不舒服,回去休息吧。這里不適合你。”顧漠謙想了許久,才軟下聲音說道。
他太清楚了,我對穆柏成到底是如何病態的喜歡。
就像是飛蛾撲火,不顧生死。又好比是像缺水的魚兒,沒有水和氧氣,無法生存。
沒有得到想要回答的顧漠謙,一直坐在我的身側,一瞬不瞬地盯著我。好像是一眨眼,我就會沖上去破壞他兄弟的幸福一樣。
“艾菓。”
腹部的疼痛,讓我腦袋卻很清楚,我想要去看穆柏成的臉。可轉頭的時候,卻看到了穆柏成抱著沈之初輕聲安慰的畫面。
“之初,沒事的,別怕。”
“艾菓,沒事的,別怕。”倒下去的我好像是又出現了幻覺了。
嘴角的笑容緩緩扯起,伸手想要觸摸幻象。而后,我聽到救護車的聲音,還有嘈雜的爭吵。
“穆柏成,你好好結婚,她和你沒有關系。”這是穆夫人的聲音,穆柏成的母親。
“不要讓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你。”
“讓最好的外科醫生給她做手術。”
“照我說的做。”
“穆柏成。”我的聲音微弱,只有我自己聽見了。我聽著自己的心跳聲。在自己喜歡人的婚禮上面為了愛而死,或許,這是最為圓滿的結局了。
我這只舔狗,是不是也有機會變成深情的主角。
“艾菓,你醒過來。”
“艾菓,你醒來吧。”是顧漠謙的聲音,顧漠謙這個人,我也從來沒有讀懂過,明明他很討厭我。每次我接近穆柏成,他都是兇神惡煞的模樣。
可最后,守在我病床邊最多的人卻是他。
“沈之初懷孕了。”他緩緩道,穆家雙喜臨門。
我感覺到心中一窒,而后,卻一無反應。
“他們都說你是幻想癥,而且,他們已經結婚了。”顧漠謙訕笑著搖頭,我能夠感覺到他的視線。
他再看我,凝視著我。
“艾菓,你是個孤兒,更應該明白,愛別人,不如多愛自己一點。”他好像是在嘲諷我。
其實,我也不是不知道。
因為,孤兒有什么資格被人愛著?本身就是被全世界丟棄的人啊。
我的世界已經只剩下穆柏成了,可最后他還是要走了。
后面的幾天,我好像身體和靈魂抽離了,我的身體狀態輕飄飄的。
他們說的沒錯。人在彌留之際,會有靈魂出竅的反應。
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躺在床上,而后,醫生一次一次的電擊,一次一次的將我的靈魂拽回去。又躺在床上。
穆柏成在哪里?
好像,我最后一刻的想法還是想要見見他。我是不是很賤?
或許是我的執念太過深了。
我看到了站在窗邊發呆的穆柏成,他的俊臉依舊,五官深邃而立體。
那雙眼睛特別的炯炯有神,每次被他注視,我都覺得自己心跳加速。我貪戀過他的一切,包括抱著我的那雙手。
他們肯定會說是我的幻想癥。可誰又能夠知道,我真的和他在一起過。
我上前試圖和他站在對面,看的再清楚一點兒他的神色。他蹙著眉頭,好像有些憂思。明明那么好看的眉頭,非是要蹙起。
“柏成。”是沈之初,她淺笑著,散亂著秀發,眼中滿是柔情。
緩緩而來。
“之初。”穆柏成的神色一斂,滿臉笑意的看著來的沈之初。他們兩個人是真的感情深厚。穆柏成屬于沈之初。是所有人公認的。
“你在煩惱什么?”沈之初總是能夠看穿穆柏成的偽裝。
“是在想艾菓嗎?”
“不要提她,如果不是她,你都不會差點小產。”
是的,差點。
那天婚禮的變動,讓沈之初動了胎氣,好幾天都在醫院下不來床。這幾天才回到家靜養。
“或許是真的太喜歡你了,他們都說,艾菓可以為你不要生命。”沈之初笑容依舊,卻字字不離我。
讓我渾身不適應。
從沈之初口中說出自己對穆柏成的感情,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更加的低人一等。
而穆柏成的回答,我幾乎可以復述出來:“她自己犯賤而已。”
我們兩個人的口型是一致的,盡管他們根本看不見我。
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,不知道為什么覺得一陣酸澀,不由自己的。
而后這幾天,我都呆在穆柏成的身邊,靜靜地看著他做事情,靜靜的看著他抱著沈之初入睡。
我發現他總喜歡半夜起來看著窗外抽煙,這個時候,我也只是默默的坐在他身旁。
他的生活已經很如意了,完美的家庭,完美的出身,還有完美的妻子,接下來他會擁有一個健康可愛的孩子。
他還是蹙眉。
“穆柏成。”我輕輕的喚了一聲,明明我知道,他根本聽不見的。
可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聲,他驀地抬頭,好似察覺到了什么,泯滅了自己手中的煙頭,朝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。
嚇得我下意識地躲了一下,還以為他真的看到了我。
其實,我不過是靈魂的狀態,根本沒有人看到我。這幾天,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了。
等他收回視線,我才緩緩地靠近了他一些。依舊是沒有說話,他呆坐著,我就陪著他坐著。
“艾菓。”這是這些天第一次,從他的口中聽到我的名字。我渾身驟然一僵,錯愕的看著他。
而后,他好像是搖了搖頭一般地自嘲一笑。
我只看到了他的笑,不懂他怎么會突然喊出我的名字。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驟然而起,他在想我?
不會的。我搖著頭,接著,靈魂像是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抽了回去。
我知道,那是醫生在試圖讓我靈魂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去。
等我再一次出現在自己的身體里面,卻覺得無比的煩躁。我的身體一動不動,可我的大腦卻無比的活躍。
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活著,還是死了的狀態。
“患者又一次挺過來了。”醫生說道。
“他們說你快死了。”顧漠謙又出現在我的床邊,自己對著空氣說話。
有的時候,他們說我有神經病,可我覺得現在的顧漠謙才是有病。
我疲倦地躺回自己的身體里面,動又不能動,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,耳邊聽著顧漠謙的呢喃。
“穆柏成找過我,他想要讓他那邊的醫生接手你。”他提到了穆柏成。我才來了精神。
“我拒絕了。”
“艾菓,以前,他說你有幻想癥,現在,我覺得他才是有毛病。”
你也有毛病。
“明明都已經結婚了,還不肯放過你。沈之初,也找過我,想要我放棄你的治療。我知道她打的算盤。”他冷然一笑,聲音變得陰森。
“驕傲的沈之初,居然也有求人的一刻。”
“所以,艾菓,不要放棄自己,如果你還想要穆柏成的話。”他后面的幾個字說的特別的輕。
有那么點兒不自然。
我還要穆柏成嗎?我可能要不起了。
穆柏成他從未愛過我。
沒有人知道穆柏成和我在一起過。他們都說,是我一直愿意當舔狗。可他怎么知道,當初,是他先開口說得在一起。
“艾菓,做我女朋友吧。”他認真地睨著我的眸子,摸著我因為打工而起了凍瘡的雙手。
輕柔地給我上藥,眼中滿是心疼和認真的模樣。
我覺得自己是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,毫不猶豫的答應他的話。“好。”
自此,我每天會再早起半個小時,除了要去食堂勤工儉學之外,還提前把自己早飯送給他。只是,為了讓他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兒。
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。
在顧漠謙的眼中,我只是一個向自己愛慕男生表達愛意的女孩兒。
因為,穆柏成從來沒有公開過我就是他女朋友的身份。
而我的早餐,后來我才從顧漠謙的口中知道,他送給了顧漠謙。
后來,我才知道,穆柏成從小家境優越,根本不會吃這種早餐。可他從未說過,我怎么會知道?
或許是他說了,怕我傷心,因為我能夠為他做的也就這些?
我們沒有什么約會,因為,我不停的在打工,他也只是笑笑,并沒有強求過。
以前,我一直覺得這是穆柏成的溫柔體貼,后來,我才知道,我只是上不得臺面。
其實,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穆柏成,他優秀且俊美,而我不過是一個連生活費都要努力工作的窮酸丫頭。
所以,舔狗的形象很符合我。
我拼了命的打工,給自己買好的衣服,讓自己看起來配得上穆柏成一些。
那些可笑的努力,在沈之初回來的那一次,全部被粉碎。
“艾菓,如果累了,可以停下來休息的。”他最后一次跟我說的話。
“我說的是對于這段感情。”他的語氣平靜。
我知道,沈之初回來了。可他明確的表示過,他只喜歡我一個人。
“你每天都在打工,買各種衣服,你變得愛攀比了,這樣的你不累嗎?”
“穆柏成,我知道你要說什么。我不同意。”我笑了一下。
我明明看到了穆柏成眼中的不自然,而我唯一一次強硬,從未認真的拒絕。
“艾菓,你跟我在一起,就是為了錢吧?你想要多少?”
他掏出了一堆我都沒有見過的卡,摔在我面前。不用想也知道,每一張里面的額度都高的嚇人。
最后,看我木楞在原地的時候,他一邊嗤笑著一邊給了我一張二十萬的支票,大概覺得,我就只值得這些。
他大概不知道,這是他第一次為我花錢。
卻是希望我看清現實。
那天之后,我去找過穆柏成,去他的寢室樓下等他。也是我第一次私下和顧漠謙相處。
顧漠謙是學校僅次于穆柏成的風流人物,他的眉宇有些寒氣,不同于穆柏成的多情溫柔,他鮮少有什么笑容。
很多時候,我其實并不喜歡顧漠謙這個人。他給我的感覺,過于的冷靜,那雙鷹眼好像可以看穿人心。
那天的天陰沉沉的,顧漠謙剛沖過澡。有些不耐的為我打開了寢室的房門。
居高臨下的看著我,漠然的說道:“穆柏成不在。”
我咬了咬下嘴唇,沒有說話,而是將攥了許久的紙條,遞給了顧漠謙。
“幫我還給穆柏成。”到現在,我還記得他看我那奇怪的眼神,而那時候的我卻不覺得有什么。
或許,他們覺得我這樣的窮丫頭,做這些不過是假裝清高。
“柏成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再來騷擾他吧?”他看著我手中的支票。沒有接過的意思。
原來,給錢不僅是分手補償,還可以是買斷感情?又或者是拒絕騷擾?
“應該是吧。”我深吸了一口氣。
穆柏成和艾菓交往過。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?
“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艾菓,你知道,有些人不是你努力就能夠得到的。”
他依舊沒有伸手接。
氣氛就在這個時候好像冷了下去,直到看著我默默的收了起來,他也沒有在說話。
二十萬,對我來說算的了什么?他穆柏成身上穿著的哪一件衣服不是上萬的,卻都是我花的錢。
接下來,我依舊見不到穆柏成。他拉黑我的任何聯系方式,不給我任何機會。
而我卻總是能夠從別人的口中聽見,我們學校的穆柏成和沈之初兩個人出雙入對。
校草穆柏成和校花沈之初,成了人人艷羨的一對,而我這只舔狗也該黯然退場了。
直到,穆柏成突然就去了醫院。
急性白血病,這種病情沒有征兆,好像那段時間,穆家都在為兒子的骨髓配型問題鬧得不可開交。
命運是多么的弄人,明明已經不在交集的兩個人,會因為突然配型成果,而再一次被綁在一起。
我忍受不了躺在病床上面好像馬上就要離開人世間的穆柏成,他的眼底無比的空洞。
見到我的那一刻他眼底滿是不可置信:“怎么會是你?”
他大概是一開始沒有認出來我,畢竟,我比之前胖了不止一點兒。
之后,他的眼神有些失神,轉而又變得厭惡無比。
大概他已經厭惡到,連唯一能夠救他的人是我,都覺得無比的難受。可我,沒有可能丟下他,走下這個手術臺。
他應該根本不知道,為了符合給他做手術的標準,我逼著自己在三個星期內拼命的吃東西。后來,不過一個半月的時間,我就暴漲了25斤的體重。
這才有機會去手術室里面,和他只有一床之隔。好幾次,我都想問問他,為什么,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的,消失在我的世界里面了?
是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么,又或者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真相?
可直到手術最后,我都沒有機會問他。
總之,之后我接受了穆家夫人給的百萬支票。
穆柏成恢復的很好,他可以在操場上面打球了,我沒有靠近,只是遠遠的看了一會兒。
穆柏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,會偷偷帶著我去學校后面那個廢舊的籃球場打球,那個時候,揮汗如雨的他,充滿朝氣。
“艾菓,我給你表演一個三分球。”
“艾菓,你看我三分上籃。”
“艾菓……”
現在,他依舊瀟灑充滿魅力,可對著笑的人,卻是沈之初。
原本的“艾菓”,也變成了“之初”。
她給穆柏成擦汗的時候,她給他遞上水的時候,都是那么美好的畫面。
顧漠謙卻說:“這才是穆柏成想要的。”
我沒有答話,可我卻覺得不公平。再轉頭已經離開了球場。
“穆柏成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。”
那我是不是,他已經不要了?
可明明之前,他連我的手指上面起了皮都會溫柔的心疼半天。可現在,他毫無感覺。
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轉變的。
或許,他從未愛過我。這么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那,穆柏成為什么要來招惹我?
沒多久,我在一次迷失當中,再一次靈魂離開身體了,出現在了穆柏成的身邊,他這幾天,處理公務,就是陪在沈之初的身邊。
沈之初的臉上有些疲倦,大概是因為懷孕引起的不適應。
這段時間,穆柏成幾乎是守在沈之初身邊的。
“你多休息一下,如果不舒服,立馬叫家庭醫生。”穆柏成的語氣溫柔。
他以前也這么溫柔的對我說話。
“哪有你想的這么金貴?”
“你有,你就是這樣不聽話,如果當時不是因為你不聽話,怎么可能受傷?”
“那只是個意外,而且不是有你在嘛?”
沈之初右手手腕上面有一道不太清晰的疤痕,其實很小。可卻足以讓穆柏成心疼。
當初在學校天臺上面,是沈之初自己約了我去的。
而我根本沒有要跳下去的意思。沈之初卻說我要跳樓。
“艾菓,你不要激動。”她拉著我的手,一點點的割傷她自己的手腕。
最后哭倒在穆柏成的懷中。
他們都說我是幻想癥才覺得穆柏成是我的,所以,才做下了那些傷害沈之初的事情。
他們說我發瘋了一樣的扯著沈之初的手。
是的,我是發瘋了,我喊著:“沈之初,你不要裝了,我根本沒有對你怎么樣。”
“是的,你沒有對我怎么樣。”她的柔弱,我的強硬。
一天之內,校園網上面關于我是瘋子的話題,沸沸揚揚。我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瘋子。
“穆柏成,我沒有病。”我不停的重復這句話。
“精神病都說自己沒有病。”也就是這句話,讓我斷然醒悟。
所以,在精神病院的三個月時間,我沒有掙扎,好像我真的生病了一樣。
安靜的吃藥,安靜的復檢。
穆柏成沒有來看過我,我知道,他不想要見到我。
沈之初來見過我,她臉上帶著歉意的神色看向我:“艾菓,你最近好點兒嗎?”
見我不答話,她繼續說“柏成,他只是一時生氣,其實,我覺得沒有必要關著你。你只是,過激了一些而已。醫生說,你很快就要出院了,我希望你好好的,不要在干傻事了。”她一邊說,一邊上前打算觸碰我。
而我,下意識的躲了一下。被算計過的人,絕對不會傻到第二次還在同一個坑里面失足。
然而,我卻高估了自己,也低估了沈之初。
她好似突然間沒有站穩,一下子跌了出去,撞在了床頭柜子上面。
頭上流了血,而穆柏成就在這個時間,掐著點進來。
“之初?”一把抱起沈之初,然后,斷然離去。而我始終一句話沒有解釋。其實,也不需要解釋,不會有人聽的。
沒有意外的,本來這幾天就要出院的我,又被留在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。
而我的臉上木然,或許是因為藥物的原因,我總是覺得自己的腦袋漲漲的,有些不好的回憶突然侵蝕。
有的時候,我真的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,因為我會不自禁的就拿腦袋去撞墻,然后,趴在墻邊哭泣。
夢中,我總是喊著穆柏成的名字。為什么會和他相遇,他一遍一遍的告訴我只愛我一個,然后轉頭又出現在沈之初的身邊。
一次一次又一次。
之后,我很乖,真的很乖。
顧漠謙看到我的時候,我已經骨瘦如柴。他說:“我來接你出院。”
【通知~】
明天上架啦,感謝大家的不棄之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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