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生命進入倒計時
作者:第二星|發布時間:2025-03-27 09:52|字數:3952
為了救被綁架的未婚妻,我被綁匪欺辱了三天三夜,雙手雙腳被砍斷,只愿換得她平安。
但是當我在病房里,意識漸漸清醒的時候,卻聽到她和她那個所謂的表哥嬌聲抱怨說,“怎么把他弄得這么慘?”
“傻瓜,”表哥摟著她,手探進她的衣服里肆意揉nīe,“以他的性格,只有這樣,他才覺得自己配不上你,你再給他一點兒甜頭,他這輩子都是你最忠誠的舔狗!到時我們哪怕在他面前做,他也沒臉說什么!”
未婚妻沉默了片刻后,滿意地笑出聲,“你說得對,他現在沒有了手腳就是個廢人,我可不能守活寡!”
隨后,是不堪入耳的聲音。
我緊緊地閉上眼睛。
她不知道,她是不會守活寡的。
因為我的生命早就進入了倒計時。
1
我眼皮重得睜不開,意識卻已經清醒。
所以,孟南溪和謝共秋的聲音清清楚楚地鉆進了我的耳朵。
“別留下痕跡,讓別人看見不好,都知道這個廢物已經不能碰我了。”
“你不就喜歡我用力一點兒嗎?你忘了這個廢物生日那天喝多了,咱們把他扔在地上,然后在你倆的床上你是怎么求我的了?”
我覺得窒息。
其實,孟南溪和謝共秋之間的關系,我早就有所懷疑。
可是,每次我不過多問一句,孟南溪就哭得厲害。
見她委屈的模樣,我除了慌張無措地去哄她,什么都顧不上了。
沒想到,我的一再妥協竟然成為他們肆無忌憚羞辱我的理由。
他們歡愛的聲音越來越不堪入耳。
中間甚至夾雜著不少磨滅我尊嚴的骯臟話語。
我想攥緊拳頭。
可我沒有手了。
我的手腳被那些綁匪用生了銹的斧頭砍斷。
不僅如此,他們還片下了我身上的肉,用火機烤著,直到吱吱冒油。
然后喂到我的嘴里。
我惡心。
想吐。
胃里的不舒服終于再也忍不住,我一偏頭,嘔吐物噴了一床一地。
有些還灑在了孟南溪和謝共秋的身上。
露出半個胸的孟南溪尖叫出聲,“啊!臟死啦!”
謝共秋也提上褲子罵了一句,“艸!晦氣!”
孟南溪拽上衣服,沖上來狠狠地甩了我一個耳光。
一點兒都沒有從前那嬌軟溫柔。
她瞪著我,那目光兇狠的像是要把我再次凌遲。
“也不看看你現在什么熊樣了,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跟你訂婚,也不知道你到底給我爸下了什么迷魂湯,一個沒爸沒媽的孤兒,你配得上我嗎?”
我看著她。
原來她是這么想的。
她覺得自小被拋棄在孤兒院里,靠孟家資助完成學業的我,是沒有站在她孟家大小姐身邊的資格的。
可是,當初對于孟總的提議,我明明是拒絕的。
畢竟在那個時候,我只把她當作一個自幼失去媽媽,需要照顧的小妹妹而已。
是她……
畢業禮那晚,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藥,趁機和我發生了關系。
第二天早上,她抱著我號啕大哭著說,“阿時,我太愛你了,我沒辦法,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把你留在身邊,沒有人教過我怎么愛一個人,你原諒我……”
她身上的痕跡都提醒著我昨晚我們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。
我不能不負責。
而且,還暗暗發誓,我一定會好好愛她護她,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。
而此刻的現實卻是,我被她一個耳光打得咬破了口腔里的腮肉。
血腥味充斥著我所有的感官。
我的目光如一潭死水。
孟南溪似是被我這個表情激怒,拿起床頭柜上的保溫瓶就砸向我身上那被刀子剜出的傷口上,一下又一下。
謝共秋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戲。
這時,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這場暴行。
孟南溪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機一看,臉色頓時就白了。
2
她示意謝共秋捂住我的嘴,然后嬌滴滴地接起了電話。
“喂?爸爸?什么?你出差回來了?醫院?你怎么知道?我……我現在好多了……好,那我等你。”
掛電話后,孟南溪的臉色難看極了,“我爸要來了,他以為住院的是我!快,趕緊把他藏起來,要不看見他這死德行,我爸非得扒了咱倆的皮!”
“什么?”謝共秋也嚇夠嗆。
正當我疼得渾身痙攣的時候,突然被孟南溪和謝共秋從床上扯了下來,拖進了廁所里。
盡管我的雙腳裹著厚厚的紗布,但依舊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劃出了兩道重重的血痕。
謝共秋拿過床單把我綁在了馬桶上,還將抹布用力地懟進了我的嘴里。
然后鎖上了門。
很快,孟總就進了病房,我聽到了他對裝病的孟南溪的關心,下一句就問起我來,“阿時呢?我聽說他去救你了。”
孟南溪支支吾吾半天,顯然她并沒有想好借口。
謝共秋更是連屁都沒敢放一個。
我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用僅剩的力氣掙扎著。
然而,下一秒,就聽到孟總冷哼一聲,不客氣地罵道,“阿時對孟氏的作用非同小可,你們倆給我適可而止!真把他惹怒了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們!”
我一愣,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緊接著,就聽孟總繼續說道,“真當你們倆之間那點兒破事藏的嚴實呢?你懷了謝共秋的孩子又打胎那事,要是沒有我給你們掃尾巴,你們以為阿時會不知道嗎?在我沒榨干阿時最后價值之前,你們在他面前,裝也得給我裝個人樣!”
我麻木茫然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感覺到血液在嘀嗒嘀嗒地往外流。
快要流干凈了。
像一具已經死掉的尸體。
突然,我的腦子里響起了尖銳的喊聲。
是自小跟隨我的系統。
【檢測到宿主生命值只剩5 %,是否用功德換取脫離軀體重獲新生權利?】
還沒等我回答,我又被孟南溪和謝共秋摔進了一輛面包車里。
我以為孟總的話會讓他們有所收斂,然而,我卻聽到坐在副駕駛的孟南溪不甘地冷笑了一聲,“我爸只說留他一條命,也就是說能喘氣就行唄!”
“那是當然,”謝共秋趁紅燈的時候捏了捏她的胸,“退一萬步說,真就玩死了又能怎么樣?你爸還能因為一個外人怪你嗎?”
“對,”孟南溪被謝共秋哄樂呵了,“之前我還以為我爸真重視他這個準女婿呢,現在看來不也就那么回事嗎?”
“所以你就敞開了玩,一切有我呢!”
孟南溪嬌哼一聲,“討厭,別捏人家敏感的地方,專心開車,等到地方了再隨你怎么弄。”
“把他藏起來之前,咱們要不要先帶著他去賺一筆?”謝共秋誘哄她。
“啊?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子,能行嗎?”
“放心,這家伙命多大啊!想當初他把一個腎換給你了,當晚醫生都給他下病危通知書了,不照樣活到現在嗎?再說這次在綁匪手里好幾天還能接著喘氣呢,肯定能給咱撈票大的,你不是相中一款限量版的包嗎?”
孟南溪響亮地親了他一下,興奮道,“你說得對,那咱們快去吧!”
我閉著眼睛,聽著他們狼心狗肺的對話,突然覺得我的人生真是一場笑話。
五年前,孟南溪嚴重腎衰竭,命懸一線,連孟總這個親生父親為了自己的身體,連配型都沒有做。
是我,在和孟南溪配型成功后,毫無怨言,第一時間躺在了手術床上。
結果,孟南溪活過來了。
我差點兒死掉。
在我終于脫離生命危險那一刻,入目的是孟南溪哭得紅腫的眼睛。
那時的她見我醒過來,還知道避開我的傷口,但也控制不住地抱著我的胳膊號啕大哭。
她說,“媽媽去世后,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我這么好了,阿時,你是媽媽派來愛我的嗎?”
我回答她,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在我說完,我看到了孟南溪的眼睛里迸發的全是我對我的愛。
只是,一切怎么變得這般面目全非呢?
她都忘了嗎?
顯然,當他們帶著我到地下生死場后,我才恍然,原來,孟南溪什么都記得。
3
因為,她蹲在奄奄一息的我面前,難得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,說,“阿時,是你親口對我說你是自愿的,對嗎?不管為了我做什么,你都甘之如飴。我想買一款包包,好貴,你努努力好不好呀?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意思,就被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扔到了拳擊場。
而我的對面,是一只齜著獠牙的狼狗。
我趴在地上,嚇得雙眸大睜。
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。
我沒有腳。
我沒辦法走路。
我只能艱難地爬著。
周圍是震耳欲聾的吶喊聲,他們喊著那只狼狗來撕咬我,不要剩下一根骨頭。
我驚恐地去尋找孟南溪的影子。
我想求她放過我,給我一條生路。
哪怕讓我自此消失在她的生活里都可以。
我可以滾得遠遠的。
然而,當我對上孟南溪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時,卻被她眼睛里的憤怒激得渾身一震。
她扯著脖子沖我吼道,“沒用的東西,你起來啊!打死這只狗啊!爬起來給我賺錢!你個廢物!”
狼狗一口咬在我的小腿上。
我的嗓子像是被滾燙的開水燙過一般,只能發出最低啞的嘶吼。
一口血肉被狼狗咬下,它當著我的面生生地嚼了。
一只畜生居高臨下地瞪著我,也把我當成垃圾。
如此鮮活的畫面刺激得群眾呼聲快要掀開房頂。
在狼狗又朝我撲來的時候,我死死地抱住了它的頭。
揮不出拳頭,我只能用肘部一下又一下擊打著它的頭。
可我的力氣太小了,在身上又被咬出幾處駭人的傷口后,狼狗終于躺在地上抽搐著身體。
死了。
“啊!!!”孟南溪激動大喊,“阿時!我愛你!”
我覺得“愛”這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,格外的惡心。
就當我以為這一切終于結束的時候,十幾個黑衣人推出來一個巨大的罩著黑布的籠子。
當黑布被扯下,露出里面高大威猛的黑熊時,氛圍達到了最高潮。
“第二關怎么會是熊?”
混亂中,好像聽到了孟南溪錯愕驚懼的聲音。
也可能是我的錯覺。
黑熊嘶吼著一步一步走向我。
然而,我已經感覺到生命的流逝了。
誰說什么我都聽不清楚了。
包括在腦子里又急又怒又擔心的系統拼了命喊我的聲音。
它可能已經喊了半天。
但是剛才,我除了和狼狗拼命,什么都顧不上了。
我最后的意識,是黑熊一口咬住了我的頭。
鮮血模糊了我的雙眼。
自此,天上地下,再也沒有宋卿時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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